吃日本菜沒米酒,好像還欠了什麼似的。
我問唐家俊 : 「要一瓶凍Sake好嗎?」
唐家俊立即說 : 「當然好 ! 老是戒不了酒精。」
我笑: 「戒了酒,活著還有什麼意義? 」
唐家俊笑笑,沒出聲,表示認同。
日本米酒令我聯想到瑞典的Absolut Vodka。北歐人一年沒多時間享受陽光,長期生活在寒冷天氣下,喝點烈酒可保體溫。日本米酒給人比較溫和的感覺,醉了亦不知。
我緩緩拿起小酒杯,日本菜就是這樣精緻:「我,阿文和阿偉眾人離開Kristianstad 後便開車到另外一個沿海城市Åhus,是Absolut Vodka的原產地。面對著無風無浪的大海,人豁然開朗了。」
唐家俊說 :「看得久了便悶。」
我沒好氣,「男人就是對什麼都快厭倦,怪不得找情人的多是男人。」
「這是人的天性,你無必要執著。」揶揄的說話反哄得唐家俊哈哈大笑。
這時忽然有電話找唐家俊,他看了來電顯示,沒回覆便斷了線。
「不用回覆的來電有三個可能性,一是你阿媽找你,二是你老婆找你,三是想甩掉的情人找你。」
我剛說完這番話後,電話突然響起,是宣傳電話,我沒回覆便斷了線。
唐家俊咕咕笑 : 「那你是一、二或三? 」
我不言,跟唐家俊碰柸喝酒,現代男女都以為大家各懷鬼胎。
我說 : 「那班拿獎學金的星加坡學生告訴我,他們和學校簽了合約,不能於完成學業前結婚。」
唐家俊十分驚訝說 : 「嘩 ! 很專制的國家,家長式的教育,什麼都要管。」
「管得太緊,人便想著要反抗,其中一個星加坡學生沙蓮很討厭這種生活,而且在歐洲呼吸過自由的空氣,更不想回國。但合約已簽,她唸的是工程,完成學業後必須回星加坡政府國防部服務。」
唐家俊吃了最後一片刺身 : 「婚姻不就是一樣嗎? 管得太緊,人便想著要反抗。看得久了便悶。」
所有關係開始時總是甜蜜,像蜜蜂想著要蜜糖。一但久了便厭倦對方,破裂了的婚姻,更有如一場瘟疫。
侍應生把壽司放在我們面前,我再喝了一口米酒。
待續…
Absolut Vodk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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